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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艺传承 人才为本 名师高徒 示范带动

时间:2011年11月18日 来源:中国艺术报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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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曲艺传承论坛会场

    11月5日,由中国艺术研究院曲艺研究所、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和中共浙江省义乌市委宣传部主办,义乌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和义乌市佛堂镇人民政府承办,义乌市文化馆和义乌市曲艺家协会协办,旨在“交流曲艺传承经验,展示曲艺传承风采”的“中国曲艺传承论坛暨名师高徒学术观摩展演活动”,于第20届义乌市文化艺术节期间在浙江省义乌市隆重举办。

  中国文联荣誉委员、中国曲艺家协会名誉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名誉会长罗扬,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顾问、评书表演艺术家刘兰芳携徒宋丹红,中国曲艺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会长、四川清音表演艺术家程永玲携徒任平,中国艺术研究院曲艺研究所所长、中国曲艺家协会副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博士研究生导师吴文科,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副会长、苏州弹词表演艺术家金丽生携徒郁群,快板书表演艺术家、曲艺作家王印权,义乌道情表演艺术家叶英盛携徒朱履福,相声表演艺术家刘洪沂携徒李伟建及搭档武宾,二人转表演艺术家闫书平及其搭档佟长江,中国音乐学院音乐学系副教授、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常务理事、音乐学博士陈爽,中国艺术研究院曲艺研究所学术秘书、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副秘书长张亚昕,浙江省群众艺术馆培训部主任周明岐,浙江省曲艺家协会副秘书长庄洁,浙江省杭州市萧山区曲艺家协会秘书长汪国芳等各地来宾,以及浙江省金华市人民政府副市长兼义乌市人民政府市长何美华,浙江省金华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副局长朱江龙,义乌市人民政府副市长王迎,义乌市政协副主席刘峻,中共义乌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朱京义,义乌市文联主席楼小明,中共义乌市佛堂镇委书记董利明,义乌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副局长楼焕然,金华市曲艺家协会主席、义乌市文化馆馆长楼亚群,义乌道情传承基地校长傅利民等50余人参加了论坛暨展演活动。

  “中国曲艺传承论坛暨名师高徒学术观摩展演活动”由中国曲艺传承论坛和中国曲艺名师高徒学术观摩展演两项内容组成。其中中国曲艺传承论坛11月5日上午在义乌市义乌伊美广场酒店举行。与会者围绕“名师高徒的造就及在曲艺传承中的引领与中坚作用”这个主题,本着“交流中国曲艺传承经验,推动中国曲艺繁荣发展”的目的,结合实际谈感受,畅所欲言献心得,交流了各自的经验,也达成了诸多共识。大家一致认为,曲艺传承,人才为本;名师高徒,示范带动。培养大批技艺精湛、德艺双馨的各类曲艺新人,是传承曲艺艺术,繁荣曲艺事业的核心与关键所在,呼吁国家有关方面尽快修补有关曲艺发展的制度缺陷,完善相关政策,通过确立曲艺的学科地位和发展曲艺的高等教育,推动传统曲艺的现代发展。中国曲艺名师高徒学术观摩展演11月5日晚在义乌市佛堂古镇举行。刘兰芳与徒弟宋丹红分别表演了北京评书《康熙买马》和《温酒斩华雄》,程永玲与徒弟任平表演了四川清音《小放风筝》和《锦水吟》,金丽生与徒弟郁群表演了苏州弹词开篇《不怕难》和选曲对唱《莺莺操琴》,王印权表演了新编快板书《少与多》,刘洪沂和徒弟李伟建及其搭档武宾分别表演了对口相声《师徒斗智》和《彩铃声声》,闫书平与搭档佟长江表演了二人转《包公断太后》,叶英盛与徒弟朱履福分别表演了义乌道情《乾隆皇帝吃红糖》和《鸡毛换出大世界》。整台晚会群星辉耀,高潮迭起,集中展示了这些名师高徒的艺术风采。来自四邻八乡的4万多名当地群众聚集在露天搭建的临时舞台及电子显示屏前,驻足观看了这台历时两个半小时且正宗、纯粹、地道、精彩的曲艺演出。

  做好传承工作 推动曲艺繁荣

  □ 罗 扬(中国文联荣誉委员、中国曲协名誉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名誉会长)

  刚刚闭幕的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审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给包括曲艺事业在内的文艺和文化工作,提出了新要求,赋予了新使命,指明了新方向,也增加了新动力。对于曲艺的传承工作来说,全会作出的决定精神,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作用。

  多出优秀人才,多出优秀作品,满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是曲艺传承和发展的根本任务。人是做好各项工作的决定因素,多出优秀作品,关键要靠多出优秀人才。不断培养和造就一批又一批优秀人才,建设一支大家名师牵头的坚强曲艺大军,应当成为我们做好曲艺传承工作的重要内容。

  应该肯定,新中国成立以来,在党的文艺方针指引下,通过曲艺界的不懈努力,涌现了许多杰出的艺术人才,为整个事业增添了生机与活力。曲艺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影响,与这些大家名师的努力是分不开的。我们应当感谢那些为了培养曲艺新人做出杰出贡献的大家名师们的精心工作,也应当感谢为了承续曲艺血脉而志存高远、不断进取的高徒新秀们的刻苦努力。

  经验证明,只有一代又一代曲艺家都能沿着名师和高徒的路径去追求和发展,曲艺事业才能不断前进。然而,出名师和出高徒都不会那么容易。现代优秀人才的培养标准,是要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又有业务专长。这是一个相当高的要求。远的不说,像已经去世的王尊三、韩起祥、高元钧、侯宝林、骆玉笙、李润杰、周汉昌、蒋月泉、赵铮等等同志,都在培养新人和创演实践方面做出了突出贡献,称得上德艺双馨,起到了上承下传的事业发展作用,尽到了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应有责任,永远值得我们学习、怀念和效法。他们曾经既是事业发展的人才中坚,也是青年同行的学习典范。今天的曲艺传承工作,应当继承和发扬这些前辈的优良传统,让每一个曲艺工作者都能朝着名师和高徒的目标阔步迈进。

  在肯定成绩的同时,我们也应当看到,当今的曲艺传承工作与时代对曲艺发展的要求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存在着许多的困难。比如,曲艺至今还没有自己的高等院校;国家颁布的“学科目录”之中,也没有曲艺的户籍与地位。过去一个时期以来,许多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曾经多次就此问题提出议案与提案,都未得到有关部门的积极响应和相应重视。而传统的拜师收徒与口传心授方式及其艺术文化传承手段,也由于种种原因名存实亡。凡此都给传统曲艺的现代传承与发展带来了严重阻碍,急需通过进一步解放思想和深化改革加以改进和消除。我相信,随着我们党领导文化建设自觉水平的不断提高,特别是有十七届六中全会的精神指引,此类影响曲艺深刻传承的现实问题,一定会在较短的时间内得到妥善解决。

  科学有效地传承评书艺术

  □ 刘兰芳(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曲协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顾问)

  传承的重要性对于任何艺术的发展都是不言而喻的。对于我所从事的评书艺术的发展来说,传承工作同样十分重要。

  艺术传承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途径,也可以说是手段,就是师傅带徒弟。对此我有深切的体会。

  我是1959年以学员身份进入鞍山曲艺团的。在那里,我师爷赵玉峰给我传授了《三侠五义》,师傅孙惠文给我传授了《呼杨合兵》和《三下南唐》,师伯杨呈田给我传授了《岳飞传》。我从他们身上既学到了说书的艺术,又学到了做人的道理。我的成长,浸透着他们的心血与汗水。师恩如天,没齿难忘。后来,我在教徒的过程中,也学习师傅的做法,努力对徒弟做到爱心、诚心、热心、倾心、细心和耐心,让徒弟感受到慈心、贴心、关心和顺心。当然,要做到这些是不容易的,必须要有一定的操守。

  第一,师傅对徒弟必须毫不保守,倾囊相授。旧社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观念必须改变。相反,要像一句俗话所说的那样,尽力做到“师徒如父子”,互相疼爱,互相体贴,彼此亲近。还有一句谚语:“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但在徒弟的刻苦努力之外,师傅永远要担当一份责任,信守一种承诺,把自己身怀的绝艺毫无保留地全部传授给徒弟,这样才能教出优秀的徒弟来。

  第二,师傅必须掌握有效的传授方法,坚持因材施教。现在时代变了,传统的教学方法不再完全适宜,再加上有了录音机、录像机和电脑,艺术传承的技术手段日趋丰富。但这并不意味着传统的口传心授与耳濡目染已经过时,台上表演的种种技巧包括交代情节,刻画人物的声音、语气、身架、眼神以及精气神等等,只有随师长期观摩切磋,才能真正学到手。好比学习书法,必须坚持临池,天长日久才见功效。

  第三,师傅必须为人师表,当好徒弟的榜样。无论做人做艺,都应做出表率。比如在创演上,一定要多出新节目。我给自己立过一个规矩,争取一年上一部新书,几十年下来,基本做到了。仅以近年为例,就与人合作推出了《轩辕黄帝》《陈毅传》《红楼梦》《话说泰山》《虞舜大传》《中国母亲风采》《中华好人颂》等各类新节目。未必全是经典,但能抛砖引玉。这些节目出来后,还要边说边改,“一遍拆洗一遍新”。我说徒弟说,你演他也演。若干年后,或许有的也可成为传统节目。这就为评书艺术丰富了宝库。

  第四,师傅也应学习徒弟的优点,力争教学相长。人各有长,师徒之间也不例外。教授徒弟的过程,也是师傅自身进一步学习和提高的过程。我自上个世纪80年代开始收徒,至今共有27个徒弟。如今67岁了,在接受新事物和新思想方面比徒弟慢,甚至迟钝跟不上。怎么办?向徒弟学。这虽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只要拉下面子、放下架子,不耻下问,心甘情愿地当徒弟的学生,才能成为称职的师傅。

  名师高徒对曲艺传承的意义

  □ 程永玲(中国曲协副主席、中国说唱文艺学会会长)

  名师和高徒,对于任何一种技艺的传承来说,都是最佳的写照与高格的追求。曲艺的艺术传承也是如此。今天重申“名师高徒”的重要意义,强调“名师高徒”的传承途径,展示“名师高徒”的喜人成绩,就是希望有更多的名师来传授技艺,有更多的新人来学习曲艺,通过倡导名师与高徒的良性互动,促进曲艺传统的深刻继承和曲艺创演的发展繁荣。出名师和出高徒,因而应当成为曲艺界追求自身发展的重要途径。

  名师不仅仅是有名气的老师,更应该是“名副其实”、“实至名归”的老师。记得相声界一位前辈说过:“名师者,明白之师也。”他不仅该有真才实学且诲人不倦,更重要的是能因人而异、因材施教。他不是简单地依照自己“克隆”出一批仅仅是像自己的学生,而是根据每个学生不同的条件,培养出风格鲜明的高质量人才。

  要想成为高徒,条件固然很多,不但要有一定的先天条件,并且真正爱上这门技艺;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学好这门技艺的刻苦精神与良好悟性。对于老师所教,能够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高徒之“高”,首先就是刻苦学习的态度与悟性之高,然后才是成才之后的技能与本领之高,同时还是踏实做人的品德与操守之高。

  “名师高徒”的艺术传承好处很多。首先,向名师学习,可以事半功倍。初学者一开始就幸运地拥有一位好老师,就好比登山者有了一位好向导。在名师指导下,他会少走弯路。他不必再去亲历那些失败的教训与彷徨的困惑,也不会在黑暗中苦苦摸索,更不会在歧途上沾沾自喜,“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其次,向名师学习,可以更好地保证艺不变质。我的师傅李月秋把“李派”四川清音传给我,我又传给我的徒弟任平、施敏、刘明辉等。其间,时间跨越了半个世纪,变化是理所当然的。但无论怎样变,“李派”四川清音的精髓没有变。我再三强调,不创新的徒弟不是好徒弟,各人要结合自身的艺术气质和表演特长,形成自已独有的演唱风格。再次,名师对于高徒,肯定能帮助其快速成才。名师的呵护,会让高徒在走向成功的道路上更加平顺一些,至少会减少不少的阻碍。

  高徒超越名师,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害怕学生超过自己的老师不是好老师,不敢超越老师的学生也不是好学生。艺术家都属于自己的时代,每个时代都珍爱有自身特色的艺术家。功成名就的高徒,只会增添名师的光彩。而如果每个优秀的曲艺家都能把自己钟爱的艺术通过培养高徒的方式有效地传承下去,则我们的事业才有可能会永葆青春、永不衰败。

  强化曲艺研究 促进深度传承

  吴文科(中国曲协副主席、中国艺术研究院曲艺研究所所长)

  对于曲艺的传承而言,不只存在着艺术本体的知识与技能传承,还有着学术形态的历史与理论传承。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讲,学术研究对于曲艺文化的整理保存和艺术规律的升华总结,更在全面、系统的层级里和深入、精专的向度上为曲艺艺术乃至曲艺文化的承续延传,提供了更加深刻也更为恒久的可能。

  比如,对于曲艺文献和艺术资料的记录整理与考辨留存,就是保存和传承曲艺的历史文化知识与艺术模板标本的重要工作。尤其对于主要是属口头创作、口述表演、口口相授、口耳相传的传统曲艺来说,其艺术的文化存在方式,极少葆有文字的形态。致使敦煌变文、宋元话本、成化词话和子弟书词等等,成为极其罕见的曲本文献。有关古代曲艺的其他历史和艺术资料,更是极为稀缺,正史不载,野史零星。要了解和研究古代曲艺的发展历史,只能从诸如《东京梦华录》《梦粱录》《武林旧事》《西湖老人繁盛录》《醉翁谈录》《扬州画舫录》《清稗类钞》等宋元明清时期的笔记杂录里去剔抉。发掘整理和编纂出版相关的文献资料,因而成为借助文献学研究传承曲艺文化的重要内容。

  再如,对于曲艺历史与理论的研究,就是对于曲艺传统及创演规律的体认与阐发,也是对于前辈艺人艺术积累及审美创造的梳理与总结。意义在于通过归纳、分析、抽象和升华,为世人系统学习曲艺知识、全面掌握曲艺技能、深刻把握曲艺规律、持续推进曲艺繁荣,提供高点起飞的学理支撑。

  然而,由于历史和现实的种种原因,在学术研究的意义上传承曲艺艺术与文化的工作,做得还很不够。自鲁迅先生在上个世纪20年代将宋元话本纳入文学史的研究范畴,进而开启现代意义的曲艺学研究以来,有关曲艺的学术研究工作虽然历经近百年的发展,取得了空前的成就,但与曲艺文化的传承需求及曲艺艺术的自觉诉求相比,还存在着较大的距离。其主要表现,一是人才队伍匮乏,二是研究机构稀少,三是学术阵地缺乏,四是学科身份缺失。尤其是曲艺人才孵化机制的不够健全和完善,使得这门拥有数百上千具体品种的庞大艺术门类,不仅艺术创演专门人才的系统培养无从谈起,学术研究高端人才的遴选孵化也面临极大的困难。目前全国仅有两所中等及专科层级曲艺学校的堪忧现状,远远不能满足现代社会曲艺人才培养和曲艺传承发展的客观需要。而没有一份曲艺学术刊物的尴尬现状及有关部门在艺术学科的制度设计中将曲艺遗忘和排除于“学科目录”之外(遭遇同样命运的还有杂技)的现实遗憾,更使曲艺的学术研究和学科建设,无法很好地承担起深度传承曲艺文化的神圣使命。

  为此,在思考和探讨曲艺的传承问题时,注重并考量对于曲艺的学术研究以及由此构成的深度传承,意义十分重大,值得社会各界都来关注和关切。

  依托古镇传统 做好曲艺传承

  董利明(中共义乌市佛堂镇委书记)

  享有“千年古镇、百年商埠、佛教圣地”盛誉的义乌市佛堂镇位于义乌市南部的义乌江畔,距驰名世界的“中国小商品城”仅10公里。常住人口8.1万,流动人口约12万,2010年被确定为“全国经济发达镇行政管理体制改革试点镇”、“浙江省小城市培育试点镇”,先后获得全国文明村镇、全国环境优美镇、中国历史文化名镇和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等殊荣。

  相传南朝的梁普通元年(公元520年),天竺僧达摩来东方传教,云游义乌双林寺时,恰逢江水漫溢,洪水泛滥,为救百姓,投磬江中。后人为纪念达摩,于投磬处建“渡磬寺”,内有“佛光透彩传万代,堂烛生辉照八方”等楹联,之后此地遂名佛堂并沿用至今。

  佛堂镇的商业文化十分发达,早在明清时期,这里就聚集着大批徽商与绍商,凭借义乌江与金、兰、徽、杭通航通商。现存大批古民居都是明末及清朝至民国初期的建筑,白墙青瓦,庄重典雅,结构独特,巧夺天工。精湛的石雕、砖雕、木雕和精美的壁画,淋漓尽致地体现了中国建筑“建筑、绘画、雕刻”三位一体的特点,被誉为“浙中雕刻博物馆”。这里的艺术文化同样十分发达且传统深厚,仅近几年挖掘整理出来进行传承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有17大类千余个项目。婺剧之外,当地民众最为痴迷的传统表演艺术形式,就是曲艺了。有被国务院公布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金华道情即义乌道情和享誉一方的小锣书。从这里走出的叶英美和叶英盛,就是义乌道情的重要代表性艺术家和闻名业界的曲艺名家。叶英美的道情艺术在半个世纪之前就演到北京的中南海,并与陕北说书名家韩起祥齐名,业界时有“南有叶英美,北有韩起祥”的口碑流传。贾好笑表演的小锣书节目,也为佛堂当地艺术一绝,为古镇百姓所喜闻乐见。

  为了传承保护好义乌道情,佛堂镇委镇政府制定了专门规划,投入了专项资金,开辟了专业书场,配备有专人负责,并聘请叶英盛等曲艺名家率徒常年坐场演出。由老街深处的影剧院改造而成的“曲苑书场”,已然成为佛堂古镇的一个曲艺传承基地,和依托佛堂老街开展特色旅游的亮丽人文景观,初步实现了经济与文化的良性互动,注入千年古镇的现代发展以科学协调的丰富内涵。特别是在一年一度的传统“浙江·佛堂‘十月十’民俗文化节”期间,以曲艺展演为主要内容之一的文化活动,在金秋时节庆祝收获的喜庆日子里,开展得红红火火,有声有色,为助力文化小康、构建和谐古镇发挥了非常积极的作用。

  这次在国家曲艺研究的最高学术机构和相关全国性社会组织以及中共义乌市委宣传部的组织领导下,借着义乌市第20届文化艺术节暨佛堂镇民俗文化节的接连举办,开展“中国曲艺传承论坛暨名师高徒学术观摩展演活动”,不仅给我们带来了学术的清风,而且营造了艺术的胜景。义乌尤其是佛堂古镇及其周边的广大群众,在自家门前集中领略了来自全国不同地域各种类型曲艺表演的魅力,一睹包括相声、快板书、北京评书、苏州弹词、四川清音和义乌道情等曲艺门类最为当红的名师高徒们卓尔不凡的艺术风采,创造了当地广场演出4万多人齐聚观赏的空前记录。这对于培育我们文化建设的肥沃土壤,提升我们艺术欣赏的审美水平,推动我们的各项工作在科学发展观的指导下阔步迈进,无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编辑:孙育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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